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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泰安帝就此虚弱下去,而此时的七皇子尚未完全成长起来,不足为惧。

到时有资格即位的,只有玳王,也只能是玳王。

思及此,明鹏展的一颗心也火热起来。

差点就一口答应。

不过他还有理智尚在。

明鹏展严肃道,“此事兹关重大,需细细谋划,而且,我们还需和贵妃娘娘以及父亲商量,方能行事。”

他们不能露出半点马脚,不然就是诛九族之罪,王爷或许还能留条命,但他们必死无疑。

他们不但不能露出半点马脚,还可以将此事陷害给对手,比如七皇子……

一石二鸟之计,届时王爷即位,更加万无一失。

夏侯宣玳也不认为光两个人来谋划就能成功,这事还得他姆妃和舅舅亲自筹谋才有机会。

“你回去说服舅舅帮我,我去说服姆妃。”

都是他的至亲之人,夏侯宣玳不担心他们不帮忙,只是这事太过惊险,需慎之又慎。

想到泰安帝,夏侯宣玳的心里有瞬间的惶恐和心虚。

泰安帝对他来说,是从小就开始的敬仰。

只是泰安市近年对他不假辞色,插手限制了他的势力发展,耗尽了他对泰安帝仅剩的一点亲情。

自古天家无父兄,成王败寇,休怪他心狠手辣!

何况他并不是要泰安帝的命,只是让其身体虚弱,没有力再坐那个位置。

他会奉其为太上皇,荣养余生。

思及此,夏侯宣玳那仅有的半点心虚泯灭,甚至理直气壮的想,他也是为父皇着想。

父皇年纪大了,再像以前那样处理朝政心有余力不足,他身为长子,正该为其分忧。

夏侯宣玳想到自己即将谋得大位,整颗心激动得狂跳。

这可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机!

父皇的病情本就反反复复,即使将来加重,久不得好,也不会惹人怀疑,即使到时事发,也可以推到他人身上。

他姆妃在宫里的势力深不可测,可以让他的计划实施……

如果有朝臣胆敢反对,还有舅舅和表哥在。

夏侯宣玳想了方方面面,觉得自己即位乃天意。

他的眼神愈发明亮,不过即使迫不及待,他也不能让自己身上有污点。

第279章第二百七十九章

叶君书每日按时点卯,自从玳王代政,叶君书的日子也渐渐不好过。

即使对方针对得不明显,但是这世上不缺那些察言观色企图讨好玳王的人。

所以叶君书办事都受到一点点阻力。

不过还在忍受范围内,叶君书暂时没有什么反击举动。

回到家里,就见李严肃着一张脸,叶君书一看就知道他是被什么事情难住了。

叶君书问:“怎么了?”

李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他,“芦关之事。”

叶君书一听,瞬间就明白了。

他接过信件看浏览了遍,“很难办吗?”

芦关之事李并没有隐瞒叶君书,两人也讨论过,不过因为不能亲自去看看,他们也不知道情况如何。

两人观点一致,都认为付盐运使应该不会同流合污,更可能是被冤枉了。

只是从打探来的消息看来,情况对付盐运使十分不利,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贪污受贿,而且所贪之巨,如果真被落实了,满门抄斩也不为过。

“找不到能证明他清白的证据吗?”叶君书看完信件,心里也有些担忧。

他虽然没怎么和付盐运使打过交道,但是他对这么一位耿直的官员挺敬佩的。

虽然他不知变通的执拗性子的罪过很多人,叶君书也是其中之一,不过叶君书很大度,一点儿也不计较。

说来他们也不是什么有什么大的矛盾,充其量只是气场不和,叶君书被看不惯而已。

两人并没什么交集。

“难。李摇头。

如果坚持继续深查下去或许能找到些证明清白的证据,但是时间太短,李他们的人也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
付盐运使在芦关过得并不好,独木难支。

他一去到芦关,还没站稳脚跟,就数个政策下去,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。

他行事还是太急了些,纵然看到看不惯的,也不懂得委婉,身边没有可以帮助他的人,实是寸步难行。

自古以来盐行就是个暴利行业,朝廷掌握盐引,商人为谋得这一盐行的敲门砖,自然无所不用其极,高价贿赂,官商勾结乃是常态。

而惟利是图的盐商即使谋得“盐引”,有资格贩卖官盐,也不会就此满足。

他们为了谋取高额利润不择手段,不惜往官盐中添加杂质,鱼目混珠。

这样一来,就大大降低了官盐的质量,老百姓自然不愿意买账。这就导致了一种现象,私盐比官盐更受欢迎。

但是,实际上这些盐商已经将私盐、官盐的经营权都揽入囊中,他们乐于见到这种情况,因为,私盐比官盐更加暴利。

中饱私囊的官员和盐商,提高盐价,以次充好,搞垄断强买强卖,已经是盐行的常态。

盐价居高不下,主要就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
付盐运使一去就贸然触动别人的利益,翻船也是情有可原。

如果找不到证明清白的证据,很可能会造成冤假错案。

付盐运使被孤立,当地官员构陷,盐商污蔑,人证物证齐全下,想翻身很难。

短时间内李也无法做什么,只能吩咐手下便宜行事。

叶君书想了想,也觉得这件事很是棘手。

“陛下应当不会误会吧?”这样的情况下,他们也只能暂时寄希望于泰安帝的态度了。

只是这事泰安帝又交给了玳王去办。

付盐运使严格说来,可以算是泰安帝的人,不然也不会放到这么重要的位置去。

估计大家都没想到,付盐运使会这么鲁莽吧。

或许不是莽撞,而是他拒不同流合污的举止热闹了某些人。

不过就算泰安帝偏向付盐运使,但在证据充分的情况下,也无能为力吧?

更何况,泰安帝还信不信任付盐运使还两说。

叶君书琢磨琢磨,“芦关是玳王的搂钱的地方?”

叶君书很快就相想通关节。

如果玳王想做事,想拉拢人,还要养门人的话,银钱必不可少。

每个皇子都有自己的搂钱手段,叶君书可以理解。

就连七皇子也会给些商人庇护,些供奉。

不过区别再于那些得来的钱本身干干不干净。

七皇子名下养的门人什么的,都是挑细选的,虽然可能会有点自己的小心思,但总体也是个好的。

七皇子绝不会纵容底下人打着他的旗号做坏事。

叶君书和李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