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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

季洲说完这句后,对方明显沉默了,似乎在考虑什么。

放心地靠上肩膀,他等待焦大少说一声,早泄做不到,但频率减少还是行得通的。

事实上并没有。

察觉到对方不再情绪高涨,季洲还没来得及为保护花瓣沾沾自喜,就被猛地掀在床上。

虽然不疼,但对方黑着脸的模样有些人,季洲眨眨眼,还是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。

穴口被灵巧的手指抚摸过,原本就有些湿润,一撩拨,立马泛滥成灾。

季洲溢出短促的惊呼,他猜到这家伙会提枪大干一场,即使粗暴一些,次数能减少就是好的。

可不知是被刺激了还是怎的,焦文泽反倒不慌不忙弄起了前戏。

在一起久了,焦文泽慢慢就缩短了流程。

毕竟两人部位早已契合,季洲也不再是疼得哭泣的年纪,与恋人缠绵接个吻,情绪到了就准备就绪。

再加之焦文泽食髓知味,一次早已不能满足,可两人毕竟都有工作,总不能整夜整夜耗在上面。

自然而然,就要加快节奏早早进入正题。

虽然季洲随时抱怨又累又酸,但归根究底还是爽到了的,也就没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
而如今,焦文泽重操旧业,再次用指头玩弄起来,季洲爽到抽搐,低喘阵阵……

才惊觉,自己是有些想念的。

季洲将头转向一边,手指攥紧床单,不敢多瞧那张熟悉面孔。

不久前才挑衅过他,如果自己反倒抢先一步,早泄出来,可实在有些丢脸。

焦文泽见小家伙重新软成了一滩水,和那湿乎乎的内在一样温暖,阴沉的脸总算放晴了不少。

可还是挺生气的。

他注视季洲汗湿的鬓发,凭记忆探索到某个点,不轻不重地按下。

“啊……”季洲被支在半空中的腿明显抽搐,惊喘着爽出一滴泪。

焦文泽瞥了眼他的泪,心疼地想要擦一擦,可再回想起自己的猜测,却只是将季洲那只腿放了下来。

失去支点的双腿下意识大张开,季洲被撩拨得意识涣散,只想让恋人快点儿进来。

酸累也好,起不来床也罢,就算疼一点也不在乎,只要别再吊着他了。

季洲将半张脸埋进枕头,不住喘息着,想念起焦大少之前的直入正题。

焦文泽的下体早已硬得发疼,可他管不着。

他正忙着跟季洲赌气呢。

两只手将臀肉掰开,露出湿漉漉的穴口,焦文泽胸口剧烈起伏,再次无视了来自下体的呼唤。

他低声道:“季洲,我不会允许你厌倦我的。”

停了停,瘫在床上的恋人喘息着,没有回应。

“……更何况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。”

言罢,焦文泽下定决心,俯下身。

季洲感受到下体的凉气,大约窗子没关严,风一刮到被润湿的地方,刺激得花瓣阵阵瑟缩。

他迷迷糊糊地,没听见焦文泽那两句半委屈半强硬的话,还欣喜于对方终于要进来了。

结果下一秒,敏感部位就传来了从未有过的异状。

湿润,柔软,热气。

刹那间,季洲被刺激得绷紧了腿,呜咽声抑制不住,灵魂都快要起飞。

他小腹肌肉缩紧,阳物涨出了前所未有的硬度,生理性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,整个大脑都格式化了。

那种刺激,并没有因季洲的剧烈反应停下来,反而愈加超出负荷。

热气喷在上方,不明物体比季洲的穴肉更加湿软,将外部那一圈的敏感点全部照顾到了。

床单被后背蹭湿,季洲只觉全身力气被抽空,他听见自己的低喘,他从不知自己能发出如此浪荡的声音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兴许没过多长时间,只是强烈的感官刺激令季洲失去了判断力。

当阳具吐出第一滴浊液时,季洲终于攒够一丝力气。

他抬起脑袋向下望去。

他看见他的恋人,那个家世显赫的焦大少,正趴在自己双腿间

用舌尖,认真抚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。

焦文泽与他对视一眼,大约有些难为情,很快又耷拉下眼皮。

舔舐动作没有放缓,季洲摔回枕头,方才那一幕在脑内疯狂循环。

用力咽下几口唾沫,季洲呼吸急促,怀疑自己快疯掉了。

无人问津的阳物胀大,胀大,欲念在里面不断积累。

几秒后,焦文泽犹豫着用舌尖顶了顶。

季洲猛地转头,将脸狠狠藏进枕头,将喷涌而出的泪水和喘叫全埋在了里面。

根本没有任何克制的余地,他就在这场舔舐还未结束时,泄了出来。

在他嬉笑着开过焦文泽早泄的玩笑后。

爽得灵魂都脱离了驱壳,季洲背部猛地弓起,又脱力摔回。

微妙的电流感占领了四肢躯干,季洲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了,更遑论开口说话。

黏液全滴答到小腹上,他甚至都不想打理自己,只愿不管不顾睡过去。

季洲再也不敢挑战贵族人的自尊心了。

第30章

季洲原以为焦文泽还要真枪实弹来一场。

所以当焦文泽沉默着替他打理干净,最终搂来要睡时,季洲都没反应过来。

季洲想了想,还是鼓起勇气摸到的那一块,本以为坚挺的部分正半硬半软。

焦文泽躲了一下,拍拍季洲的背:“早点睡吧。”

说完他就闭上眼睛,一副不愿搭话的模样。

季洲裹在温暖柔和的被子里,浑身清爽又干净,然而心底涌起的沮丧根本抑制不住。

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过分了,虽说焦文泽的体力时时令他承受不住,可无论怎么说,每回自己都是舒服了的。

自己却光顾着自己舒坦,完全没为恋人的欲望着想。

季洲朝中间挤过去一些,和恋人紧紧贴上,温热体温消散了许多不安。

下次补偿他吧。

焦文泽也很委屈。

他怀疑是恋人嫌弃自己那方面的技术,才会一次又一次提起早泄那回事。

虽然焦文泽很久都没有早泄了,顶多算射障碍。

季洲小心翼翼抱住自己时,焦文泽并没有睁开眼睛,仍旧假装熟睡。

其实欲望还是有的,只是如今实在提不起兴致来。

如果小家伙不再热衷这件事,他也没兴趣唱独角戏。

那之后连着几天,两人的相处都变得极其微妙。

白天还好,等到了夜里躺在一块儿,谁也不再提那档子事。

季洲刚开始还忍得住,毕竟那里还没休息够呢,都有机会放两天假也是好的。

可又过了几天,焦文泽还是老样子,相拥而睡时一点绮念也没有。

季洲有些慌了。

等过了大概一周的时间,季洲终于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