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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,我要为帅哥挑衣服去喽。

选了范思哲黑丝衬衫和灰色捷尼亚裤子,我还给他准备一对袖扣,卡地亚镶钻六边形。这个

灵感来自纪灵风,我觉得他戴袖扣还真别致优雅,我不禁模仿起来。

再来我去了一趟浴室,看看他用的浴露什么的是不是都齐。

好了,六点钟了。

我不禁脚步有些轻快。

只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在拉开第二道门出去时,会撞到人。

真硬!练那么好身材干嘛?我不禁开始报怨。

江新亚搂住我,阻住我的路。

“还生气?”

他以前从不会在公司对我动手动脚的,我眨眨眼,摇头。

“那明天中午一起吃饭。”

“我们的情侣关系昨天已经结束了,麻烦江总不要再开我玩笑了。”我推开他的手。

“跟我耍脾气?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他口气犀冷,眼光危险,一把捏上我的下巴。

感到他的脸在眼前慢动作般放大,我心里警铃大响,千钧一发之际我愣是把头偏过一边,

他凶狠的吻落在我的耳际。

“你以为你是谁?我江新亚缺你一个不成?”

不缺正好!

“做为员工,我会尽量做到让您满意的。”我再次表态。

他侧过身,示意我可以下班。

我也毫不留恋的离开。

走出新亚,饶是我的面具再硬也撑不住了,泪疯狂的滑落,为他没有对我们的感情多做挽留

而痛哭出声,今天我才知道自已的虚伪加虚荣,虽然确定恋情结束,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希望他对我死缠活缠。

我的心空的可怕,急需什么东西来填补。

第六章

fly俱乐部

“别看了,那妞有人伺候了。”一个打扮入时的男子对吧台里的男子说。

“看两眼也不行,td顾尚人走什么狗运,每次都让他挑到好货色。”

“是客人挑他好不好,谁让人家比你俊帅。”

“俊帅?是娘娘腔好不好。”

“你赶紧工作吧,等一下公子要来了。”他话锋一转:“你说公子算不算娘娘腔,跟他比顾尚

人才有几分姿色?”

“那怎么能比,咱们公子那叫温文儒雅。”吧台里的男子神往道。

“儒雅?帅到有点邪门是真的。”

“我还当你不会嫉妒呢。”

“谁嫉妒了!”
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
现在我已经有七分醉意了,不过fly的保全工作很到位,品味装潢皆非俗品,我不怕人劫

财劫色,反过来我今天是来“劫色”的,这边的鸭子质量不错,半年前来过一次,那是在我

的朋友小洁生日的时候,我们共八个女孩子来玩而且都不带男朋友。当时说一人叫一只鸭来

玩,点到即止(我的朋友都很漂亮当然不会和卖春的男人真有什么)我为了江新亚顶住压力

死活不从,最后她们一致决定,下次来绝不带我。

今天伺候我的帅哥叫顾尚人,我刚才问到的名字,他在这边叫kev,不知道为什么他愿意

告诉我他的本名。

为什么挑上他?

真是走运,他的气质调调有三分像那个学生会长——也就是我在教导处看到的纪灵风。

一样美的过火,一样白晰动人。

迷醉中我口水流出三尺。

“你腿酸不酸?”我搂着他的脖子问。

我坐在他腿上有一会儿了,喝到不知道第几杯的时候坐上去的,我看小洁她们都是坐在鸭子

腿上的,我也试试。

“你是不是不开心?”他悠悠的看着我,眼里闪现一丝关心。

演技不错,我点点头。

“那你要负责让我开心。”刮着他的脸,调戏。

我见他目光明亮——是不是想到什么让我开心的好办法了?

“我剥葡萄给你吃吧?”他说。

我做出失望的表情,脸孔凑近在他耳边吹气:“你还是把自已剥了给我吃吧。”

我咯咯笑,看到他脸红。

“嗯,喝酒吧。”他有些不安了,腿动了动。

我感到他的欲望在颤动,哈哈,这个鸭子会不会太纯洁了点?我也没说什么呀!

我做势起身,却被他焦急的盯住。

“再坐一会儿,就一会儿。”他乞求我。

按照规定,客人想干什么男公关必须服从,我可以随便摸他,但他不能摸我(除非是我同意

的),而且这里的男公关一律不能出场以策安全。

我知道他是想借我掩饰住他的“兴奋”。

当我是做善男信女的?

答案是no。

盯住他的黑色瘦版西服,老早看它不顺眼了,白色衬衣领翻在黑色西服外边,一眼就能识别

他是个鸭子,潜意识里我还是希望在我失意的时候是一个爱我的男人陪着我。

我坐回去,提出要求:“把它脱了。”

他欲拒还迎:“我陪你玩色子吧。”

“脱掉。”我变身超级女色魔。

他别扭的脱下来,我看到他的喉节在动。

“这样好多了。”我满意的点头,又把两盅色子移过来。“现在来玩色子吧,谁输了谁脱衣

服的。”我推给他一盅色子。

“输别的吧?”他说。

呵呵,就知道他会这么说,看看我身上的红色亮片片吊带背心搭配破洞紧身牛仔裤,我还真

是输不起呀,现在想如果输了我是脱掉背心还是裤子,是露内衣还是露内裤的问题!

顾小帅哥也不比我好,只比我多系一条皮带,当然我可以不承认那是衣服。

哈哈,别怪我,我想我已经疯了——小甜甜被贾斯汀甩了之后比我还过份的多呢。

“我叫五个一。”我推推他:“该你了。”

色子一般玩法:可以两个人玩也可以多个人玩,盅里扣有五粒色子,每个色子有六个面,每

个面有一个数字,一是混儿可以代表任何数,但是一但有人叫了一,一就不是混儿不能代表

任何数。我叫了五个一也就是说,我和他这两盅色子十个数里必须有五个是一才算赢。而他

只能说五个比一大的数或是六个以上十个以下比一大的数。然后我们继续叫或者打开,谁说

的不对谁就算输了(和纸牌里的说瞎话有点像,不过比那个容易,毕竟只有六个数)。

他看我脸色坚定,无奈只好把色子盅在桌上晃一晃。

他揭起看一眼又扣下:“五个三”

我狂笑,开盅。对着我那漂漂亮亮的五个一说:“我有五个一,你有五个三吗?”

(他绝没有可能赢,我那五个一是我趁他不注意偷摆的,他要是有五个三那除非是天意。)

果然他说:“我输了。”然后抬起他的小白脸,低低的说:“我们可不可以去包间里脱衣服

呀?”

女客人提出我这种鬼要求的毕竟是少数,他不愿意当众裸露胸堂也合情理,虽然男人就是当

众脱了上衣也没损失。

我岂能让他如愿?

我大笑着一把抓开他的衬衣,扣子绷掉数颗,对着他洁白的胸堂就想亲下去。

就在此时,只听得一个如水般明澈清柔的嗓音说:“我替kev跟你玩,好不好?”

嗯?!这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吧。

我抬起头,大惊!纪灵风~~

我的妈呀,第一次走夜路就遇到鬼了,我脑中一片空白。

“公子”这是顾尚人的声音。

“难为你了,去休息一下。”纪灵风的声音。

那怎么行!我赶紧从震惊中回神,把脸埋进顾尚人的脖子里:“别走,我不闹了!我买你今

天晚上的所有时间好不好?”十年风水轮流转,现在换我求他。

只希望纪灵风他没看出来我是谁。对对对!他不见得看出来,我今天穿这么露又做了大波浪

卷发还化了妆,他一定看不出来。

“我没把你当客人,我可以周末免费陪你。”顾小帅哥拍拍我。

谁稀罕他周末陪,真当我看上了他?我要他现在帮我躲祸。

没待我阻止他又说:“纪公子是我老板,也是这家fly的大老板,我得走了。”

我不松手,也不抬头——我看你怎么走。

桌上七七八八的酒瓶子显示我喝的不少,来一招借酒装疯怎么样呀?

“我真的不想让我的同学知道你在这里调戏我的男公关。”顾尚人口中的公子——我的终结

者,纪灵风纪大少在我耳边轻声说,却听的我的心是六月飞雪呀。
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
我的脸像一只熟透的番茄,打从坐到这个叫什么太平洋的包间里我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,比

大厅更加昏暗的灯光无端端透出一股怪异,黑暗中只有他那双黑玉般的眼睛流动着宝石般的

光辉,相信我,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窘迫,即使和江新亚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从容应付,破坏

他的约会我从不手软!嘿嘿(做了亏心事我也不怕鬼叫门)心里的七上八下是百年不遇的奇

观,我不知道这个纪灵风到底有什么魔力,生平第一次我感到羞愧。要说是介意让弟弟繁盛

知道今天的事吧,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因素之一,毕竟我在弟弟心目中的形象也从不像烈女那

么高尚。

不敢靠进沙发的背显示出我此刻的胡局促不安,他到是一派安逸闲适,我在心里瞪他一千遍。

他怎么不说说话?随便说什么都好。

心里那个气,就是不敢发作——其实我也没拿他的男公关怎么样呀,我这样算调戏?那其他

女客人怎么说?每小时花好几百块钱和男公关们聊天话家常?要真那样,我们脑子才是有病

呢。不过我想知道如果他知道我把顾尚人当成是他(我指在玩色子的时候),他的眼睛还会

像现在一样深不可测吗?

当然我没胆子跟他说!

我也不知道我怕他什么。